”
尽管早有准备,殷惟郢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活像是在堂下倾听县官的判决。
“随我自然是要随我。”
陈易微微一笑问:
“不过,给你个名分,你可会安分些?”
景王女怔愣了一下。
接着她又听陈易道:
“等回去之后,你就到我府上的签字画押,算作小狐狸的姐妹。”
“这怎么可能!我乃景王之女!”
殷惟郢下意识抗拒道。
“若我强逼你呢?”
“你!我…”
殷惟郢说不出话,嘴唇瑟瑟。
陈易笑笑,抚摸她的肩胛骨道:
“你住不住到府上都行,不管怎么样,我以后都把你当作我的女人了。”
说完之后,也不管殷惟郢同不同意,便吻上了她的唇,肆意薅夺一番后,才轻轻放开了她。
白衣女冠站稳了身子,惊觉自己思绪混乱得不着调,是啊,她是把自己视作姘妇,时而幽怨,像她这天潢贵胄竟然连个名分都没有,归根结底这只是心里不平,而不是对名分什么的有所期望。
眼下他竟做了决定,要让她的名字填到府上,殷惟郢想到自己要当他妾室,便五味杂陈,脑海里恍有千头万绪。
他这样做,是不是因为在短短一瞬思考了很多,看出了她虽然不安分,但总归还是他的鼎炉,不会忤逆,更不会再起杀心?还是说因为她受了伤,他有所思虑,更懂得要怜香惜玉了?
要知陈易完全可以继续让她当个姘妇,对她极尽羞辱,享尽肉体之欲,反正她连回绝都不敢——她发现自己猜不透这人的心思。
女人往往会把事想得复杂,像殷惟郢这样拎不清的就更是了。
之所以这样做,对陈易来说答案很简单,只有六个字:
随心所欲而已。
陈易看向了东宫若疏,想了想后道:
“东宫姑娘,这些事还希望你藏在心里,谁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