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眸,嗓音水媚道:
“还是别打了。”
“你不是想我打吗,怎么就不让我打了?”
“不要打那么多。”
“为什么?”
祝莪媚眼如丝道:“打多了就不像王爷了。”
陈易都愣了一下,这南疆女子远比中原要放得开,殷听雪卧房里说一句“你糟蹋我”就脸红得要了她命,可祝莪却只是俏脸微红,恰到好处,无怪乎书上说苗女皆是媚态十足。
迎着她眸光,陈易失笑了一下,轻轻放开了她,坐了下来。
祝莪也瞧出了些什么,一并乖乖坐下。
“要问你一些话。”说着,陈易从怀里抽出那张金纸。
待金纸递到了祝莪手上,红衣女子明显地怔了一下,而后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
“二宗经?”
“不错,据说是公孙官赠予杜炳坤之父的,这是为什么?”
陈易来锦雅阁,其中一个目的,就是为了从李济生那里打听杜炳坤的情况。
祝莪双手捧着那张金纸,美眸里压不住的狂热,她喃喃般道:
“公孙教主行事,常常有诸多不可理喻之事,便是智慧圣女,也不曾明白其中深意,只知教主所行,皆是扶乩后的结果。”
所谓扶乩,便是求问明尊或明尊麾下的诸位神使,由于明尊之位空缺,往往是那诸位神使代为行事。
结合这一点,陈易有理由怀疑,将这张金纸赠予杜炳坤之父,根本不是因为什么救命之恩。
甚至有可能,公孙官是故意被杜炳坤之父所救。
只为之后…
落于自己之手?!
陈易狐疑了起来。
不管陈易怎么狐疑,对于那红衣女子来说,这俨然是陈易身份的又一个明证。
祝莪捧着金纸,良久后,痴痴道:
“官人,你要不要随我们一同离去,回南疆总坛,以此为凭证,只要祝莪说服智慧圣女,便无人胆敢质疑……”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