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不用其极,甚至为此制造了相国案。
说起来,那位先帝是她未曾谋面过的爷爷,只是她的父王并不受宠,更不受重用,所以殷听雪也从未得过召见,对这位先帝也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
殷听雪躺着睡了不知多久,终于有些清醒了,她转过身便看到了陈易。
陈易不知何时又睡回到了中间,享受着左手小殷右手大殷的清晨。
早就醒了的他转过身来,抚上了少女的腰背问道:
“你做梦了?”
“嗯…关于惟郢姐的梦…之后说吧……我困。”殷听雪小小打了个哈欠,又阖拢上了眼帘。
殷听雪总有些赖床的习惯,这是好久之前的遗留了。
最初的时候,她被迫跟陈易睡到同一张床上,心里怕他,所以早晨的时候往往故意装睡,而陈易要去西厂办事,她可以以此避免一早醒来就见到陈易。
久而久之,她就越睡越晚,到了后面出阁之后,除了月事那几日外,几乎每夜都要被陈易一番作弄,累得支撑不住,就睡得更晚了。
而陈易从来都不忍把她叫醒,在吃和睡上,在健健康康的前提下,他对殷听雪总是很包容。
过了不知多久,已经完全清醒的陈易先下了床,为了避免吵醒殷听雪,他蹑手蹑脚,不是直接翻身下床,而是从少女的脚丫子边绕下床的。
他去给这院子里的人弄早饭去了。
殷惟郢睁开迷蒙的眼睛,不是第一回留宿了,她自然知道这一点。
天气微寒,她扯了扯被褥,半张脸都盖了下去,那人的余温和气息还留在其中。
嗅到那人的气息,殷惟郢缩了缩琼鼻,不由间回忆起昨晚的时候。
她都主动说出那番话了,姿态软得不能再软,可陈易却并没有答应。
女冠想不明白。
那时他的语气分明温柔,又被她所吸引,而且哪怕不愿承认,可他们之间从来都…契合,她斩赤龙,他降白虎,但是为什么…他还是回绝了。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