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易也有些疑惑。
他有些搞不明白,这不安分的女冠又想搞哪一出。
“但是陈千户仪表堂堂,实乃俊杰,不一定能耐得住我常年修道,不理宿务,
只见大殷侧过身,指向了不远处的侍女打扮的小殷道:
“因此,我家中还有一嫡次女,是为我的姊妹,一并嫁入到陈府上做兼祧之妻,效娥皇女英之德如何?”
王妃:“?”
景王:“?”
殷听雪:“?”
三人皆是困惑不解,王妃想我什么时候多生了个女儿,而景王更是被这话语骇得脑子都快停转。
至于殷听雪,她从来没想到惟郢姐会把自己也拐上。
惟郢姐是在给自己…也举孝廉么?
殷惟郢的话语传到耳畔,陈易肉眼可见地怔了一怔,看了看大殷,又看了看小殷,目光最后落回到大殷身上,仿佛在问,你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而殷惟郢的想法很简单。
从头到尾都很简单。
她赌了!
就赌这一回,跟着殷听雪一起当妻子之后,陈易能够给她放宽一些,哪怕不明面上答应他成仙,也少采补些她的道行。
殷惟郢眼眸微垂着,她不去看他,日光落在她的侧脸上,映得格外动人。
她记得那一晚,喝完银耳羹后,她后悔了,她说以后要喊他夫君,这便是后悔的明证。
悔意弥漫在心间,便是她回到王府之后,也并未消减,反而加深了,深入到心扉里。
她照着镜子,忽然发现嘴角边上,似乎还有些银耳羹的糖渍。
殷惟郢将它轻轻抹下,落到指尖,随后下意识地吸允。
糖渍落到舌尖,好像还有昨夜的甜。
那时她眼角酸涩,紧绷的心绪忽然断掉,眼泪又哗啦地落了下来。
“我很委屈啊,一直很委屈啊!
都说尽软话了,也竭力迎合了,你怎么还这样作践我?!
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