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疯经师指了指那两道人,接着找了找武夫的身影,发现找不到,索性不找了,回过头来道:“不是什么同伴,这两人一兄一弟设道观为祸一方,骗取他人钱财,还给人良家妇女搞什么‘送子’之事,我便把他们抓去,要他们给我做牛做马地驱使。”
见有恶人行事,直接抓来做牛做马,这也符合疯经师的秉性。
陈易对此并无怀疑,接着问道:
“那你说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疯经师指了指客栈二楼。
陈易疑惑地朝那看去。
只听疯经师直接道:“‘不知道’就是因为还没把这儿的掌柜打残。”
“那‘知道’呢?”
“‘知道’就是把这儿的掌柜打残,一招供,就知道了。”疯经师满脸理所当然道。
陈易一阵无语。
疯经师的想法他不是没有过,只是谁知若是打了掌柜,会不会引发一连串的事情出来,譬如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打了女的来了男的,甚至是一连串始料不及的蝴蝶效应。
可陈易正在想时,疯经师已经站起身来,活络起了身上各处筋骨。
陈易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时心念百转。
他回过头,用眼神示意殷惟郢算一卦。
女冠看在眼里,暗暗嘀咕,他如今分明是金丹,却连算卦这点事都不会,行事也以武夫技艺为主,白瞎了金丹的修为,委实暴殄天物。
嘀咕归嘀咕,殷惟郢是不敢说出来的,她掐指微算。
卦象平和。
只是陈易记得,不远处那两个四条腿道士在享用吃食之前,都算过了卦。
在这间诡异的客栈里,卦象是可以骗人的。
陈易思考着卦象之时。
门外忽然又响起了敲门声。
小二从厨房间走出,吆喝了一声:“来了。”
陈易回过头去,便见一男一女踏入客栈,与他跟殷惟郢反过来,是男道士女武夫结伴而行,男子生得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