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欺负她从来都很有意思。
重新风平浪静,见陈易的目光放回到妾的身上,东宫姑娘稍微松了口气。
看起来,他还是很在乎那做妾的少女。
她眨了眨眼睛,把椅子挪开了些,脱离陈易的视线。
胸前鼓胀得发紧,不太舒服,她努力扯了扯诃子裙,想往上扯一点,遮挡住视线,却没想到……
啪!
扣子松了……
陈易循声转过头,白如羊脂的蜜瓜跳了出来,烛光下可见细腻的光泽纹理,顶端还有……
他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了起来。
恰在此时…
林琬悺被宫女领了进来。
……………………
女子心情之繁复,便是女子自己也不清楚,更何况是林琬悺这般的小寡妇,此刻心头丝线乱如麻。
她不想见他,又想见他。
可说到底,说到最后,还是想见他……
守寡了不知多久,日日夜夜都独坐梳妆台前,看着一天比一天更苍白的脸,织好的女红叠成小山,活一天少一天……
她不知为什么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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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那十多日,如同久经黑暗时里的一抹微光。
忽然之间,她有了一个爱的人,跟他待在一块,会不住地关心他,给他打理衣领、腰带,会偶尔听到他说笑,分别的时候,他还亲了她一口。
想着这些,林琬悺脸色苍白间又多了抹红润,心如乱麻,按住了怀里要给他的香囊。
那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
不管怎么样,越是临近元春堂,她就越是想见他。
她想着再见他,那么他…又在做什么呢?
思潮起伏,宫女领着她走近了元春堂,林琬悺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尽管只是看到侧脸,
他…
哦,
在看大蜜瓜……
林琬悺刹那呆愣在原地,无名火悄然燃起。
寒风拂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