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它,就在香客们面前毁了,把人吓了一跳,堪称怪谈。
怪谈不怪谈对刘征来说无所谓,他们这些木匠,接的利润最大的都是寺庙的单子,所以他格外用心,更是为那点神韵费尽心思,想不到却给人赵官人的余扈从一朝毁了。
给人打了,木头也给人砸了,刘征又凑不齐那要命的五十两银子,就只能跑去喝酒。
劣酒入喉,越喝越醉,刘征心里冒起许多火气。
酒肆里有人闲谈。
“听说了没,过十来天,赵官人要去给儿子娶亲了。”
“嘿,他儿子也是个腌臜货色,混账种,几个月前还逼死了个色妓。”
“芊芊姑娘吧,可惜了,平白沦落风尘,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赎身的好人,就给赵公子逼死了。”
“小声些,这儿万一有赵家的人呢?”
………
赵家在阎雀镇的名声就是这样,当年靠卖私盐起家,有风闻后面做大之后,就把其他认识的私盐贩子杀的杀、害的害,搞起了正经生意,后来又从托关系在朝里买了个闲官位,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听着那些人胡吹海说,刘征心里打起了些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主意。
五十两银子,太多太多了,他家产全变卖了都才堪堪四十两,估摸着是要给人再狠揍一通,最后赵官人宽宏大量,借给他几十两银子,签下贷款欠条,利滚利地还钱……
反正自己还没成家,家里就一个老刘头,趁人给儿子娶亲的时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又怎么样?!
刘征心里发起一抹狠劲来。
回家的时候,喝了酒的刘征心烦意乱,脑子里晃过一个个画面。
跨过门槛的时候,他正准备大喊一声老刘头,但立刻定在了原地。
只因一个前所未见的青年捧着一碗稀粥,悠哉游哉地在屋子里头晃荡,瞧他那几分模样,丰神俊朗的,可不就像那什么小白脸公子哥吗?
喝懵了的刘征怒声道:
“哪来的东西,你偷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