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但给他一百个脑子他都想不到,如今令牌竟落在了陈易的手里。
而伴随着陈易的话语,魏无缺的目光已带了些审视意味,赵彦想到了砺锋阁的敏感身份,双手发寒,以二对一还能得胜,可若以二对二,就难说了。
赵彦见魏无缺看了看自己,旋即又将目光投向姜尚立,这时残蛟心中再度一定。
无妨,身边还有姜县令,他自然能将事情辩说个明明白白,包括这令牌缘何落在陈易手里,同样能寻到理由解释。
魏无缺凝望着姜尚立,问道:“姜县令,你站在那边,是被胁持了么?”
姜尚立一笑道:“非被胁持,只是如今有狂徒颠倒黑白,不知从哪盗得喜鹊阁令牌,反而倒打一把。这闵千户虽曾经为千户,但也只是曾经,如今以豪侠之身出现于山同城,想必是早已因罪辞官。魏座主,还请明辨啊。”
魏无缺露出思索的神色。
姜尚立趁热打铁道:“而需知今夜请魏座主来,本是为孤烟剑之事与砺锋阁相商,只可惜有奸人拔刀相向,倒让魏座主看了笑话。”
此番话音落下,形势又一变化,魏无缺斜眸横扫陈易一眼。
于他而言,眼前的局面分成了两拨人互相指摘,不了解全貌,只知冰山一角让人难以判断。
这时,陈易笑了起来。
笑声不大,不过是低低轻笑,但在这剑拔弩张的厢房里,却能让人听得真切。
魏无缺挑眉道:“千户何故而笑?可还有辩解之语。”
“各执一词,难说得上什么辩解不辩解,不过…”
只听那人悠悠道:
“区区一介县令,官位都没四品,竟是四品武夫?”
姜尚立眉目一凝。
手中之剑,冷得寒彻如骨,他冷笑发问: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便是走夫贩伙里都可能有高人,老君都曾牵青牛云游四海,我这县令怎么不可以是四品武夫?闵千户,你这话可就是春秋笔法了。”
“姜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