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连这都知道…”老妇意外地打量了一番陈易,“我圣教竟有你这般年青长老了?”
多说多错,陈易并不直接回答,也不撒谎,而是道:“我与安南王妃有旧。”
“祝莪?……有点意思,有点意思………”老妇咕哝着重复了几遍。
陈易环视了一圈,再度打量了一回鼎中环境,放下了掐诀的手。
若是假装魔教教徒或长老的身份交谈,不仅容易露馅,还比她位次更低,倒不如模糊自己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以平淡的口吻问道,全然平视。
老妇转头看了过来,回道:“古有仙人为避世隐匿于酒壶之中,我不能藏到鼎里么?”
“不要说毫无意义的话。”
“为什么我要回答你?”
“我与安南王有旧。”
“不必提此事。”
“我与安南王妃有染。”
“这话我听过,有旧又如何…有染?!”
老妇怔住片刻,不可置信喃喃道:
“你是…安南王?不是…那是个女人。”
陈易仍在原地,没有多说一句话,交给这老妇去猜,有些时候,猜测往往比事实更叫人信服,特别是本人自己的猜测。
老妇的脸庞上不尽困惑之色,似在绞尽脑汁,不时惊异地盯着陈易去看,但始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喂,你……”
还不待老妇追问,陈易的神识忽然一闪,隐没在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里。
鼎中彻底安静下来,老妇连着追问了好几声,却寻不到他的踪迹。
………
陈易阖上了天眼。
与其说多错多,倒不如及时抽身离去,故弄玄虚,给那隐居的圣女留下遐想的空间,反正无生鼎在手,此事不必着急。
“其实早该想到,能够抽离人魂魄,又不是白莲教的圣器…就只可能是魔教。”
陈易依旧记得,魔教鼓吹肉体脏污不过牢笼,魂魄纯净,唯有解放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