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过之后…我感觉不对,然后再一听,像是娘的声音,我赶紧去点灯…发现就是娘……”
说到后面,段思源已浑身剧颤,似是随时都会因承受不住而自裁。
陈易听完后,又问道:“你娘怎会在你房间?”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黄鼠狼的声音也消失了……”段思源欲言又止。
“你娘是黄鼠狼精?”
段思源顷刻沉默不语,他似霜打的茄子般低着头颅,“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想过、我没想过……”
陈易沉吟片刻,旋即又问:“你是被收养的?”
段思源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道长怎么…”
看来是自己说中了,陈易慢慢道:“黄鼠狼跟人讨封,此事由来已久,人学聪明了,听到也不开口,黄鼠狼不仅讨不了封,还会给扒下一层皮,可黄鼠狼也学聪明了,与其跟路人讨封,倒不如收养个孩子,待其长大成人,再跟他讨封。”
段思源的瞳孔紧缩,浑身僵坐原地,身上血液凝滞了一般。
许久后,他颤着嗓音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娘不是…..”
他俨然不相信养育自己多年的段关氏会是这般的人。
陈易并不理会,他略微掐指卜卦,卦象中上,看来他的猜测已接近真相,若庙祝段关氏真是黄鼠狼精,那么就能解释她为何能结识五猖神,也为何家中那么多神像…..
只是还有些问题解决不了,疑云仍旧重重。
“哪里是你卧房?”
段思源仍沉浸在深深的情绪中,恍若未闻。
陈易正准备再问,这时,貌美的段曾氏走了过来,低声道:“我带道长过去。”
殷听雪怵惕了下,面上则不动声色。
“好。”陈易应道。
段曾氏旋即在前面引路,走过廊道时,臀部轻晃,衣摆勾勒出曼妙的轨迹。
“这就是了。”
到了卧房前,段曾氏低声问道:
“道长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