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扮个书童小厮侍从就行了。”
“噢,哪里换衣服?”东宫若疏后知后觉地想到这茬,跟着喜鹊阁她已一路上无聊了许久,眼下一被托付给陈易,她就一溜烟地跟出来了。
“还能怎么办,先跟我去客栈开间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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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夜,藩司衙门仍亮着几盏灯火。
人的脚步声还没过来,寇俊就先一步站起,掐住时间踏出厅堂迎接,当苏鸿涛的身影出现时,他的脚也恰好刚刚跨过门槛。
“案山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免了免了,寇藩台不必客套。”
二人彼此作揖拜过后,寇俊便把苏鸿涛引进厅堂,他挥挥手,示意下人们都退开,二人转到屏风后,寇俊压低嗓音道:
“这里没有外人,案山公,我就不绕圈子了,韩大人最近在做什么,查出来了吗?”
苏鸿涛脸色微沉,神色稍凝,他从怀里摸出一张迭得严实的宣纸,道:“都在这里面了,这几日韩臬台明面上去明月阁作乐,但中途消失了半个时辰,我遣人去追查,反而在燕归楼发现点蛛丝马迹。”
“他去见人了?先以查案为名执意要翻漕运账册,口口声声各行其事,又私下去见些见不得光的人,这韩臬台自诩清流,反而是一等一的伪君子。”
寇俊几番唾骂听得苏鸿涛眉头皱起,好在他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主,旋即便恭维一句道:
“到底是案山公明察秋毫,否则断不能揭发他真面目。”
他自苏鸿涛手里接过纸,拆开粗略扫过几眼,而后道:“叫人惋惜啊,没探到韩臬台见了谁。
苏鸿涛沉吟片刻,而后断言道:“不会是衙门里面的人,他根基浅薄,心腹就寥寥几位。”
“也不应该是哪家豪商大富,他是提审刑狱的按察使,一般接触不到这些人,府上也没怎么捞过油水。”寇俊顿了顿,疑惑道:“那就奇了,这人到底是见了谁,平头百姓?那顶什么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