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进。
陈易方才压境一剑,挥使得恰到好处,叫储意远深以为他不过刚刚好压自己一头,约莫五六品的境界,这样的一剑,东宫若疏自认做不到,但所幸她眼光独到,瞧出了其中门道。
“关键不是气力,一气通八脉,气力谁人都会,无非以境界压人,但你的变化,却是手力、腕力的卸势,还有.腰力。”东宫姑娘有点激动,说话的时候,她没啥顾忌地扭动腰肢,用力按着,“这儿,你是怎么练得这么好的?”
她跟自己讨教武功,陈易也不好回绝。
还能怎么练?
前有小殷要温柔似水,后有大殷需狂暴鸿儒,左有闵宁激烈对抗,右有王爷艰难驯服这腰,如果不会十八般武艺,只怕哪天就给扭断了听她的问话,陈易刚想调戏两句,却又提前止住。
调戏东宫姑娘很没意思,因为她听不懂。
如果一个女人听不懂什么是调戏,那么调戏不仅没有意义,还很让人有对牛弹琴的挫败感。
见陈易没有回话,东宫若疏道:“看来我是问到你独门诀窍处了,你要藏私,我得好好勾引了。”
说起“勾引”两字,陈易兀然想到安后派她过来,不知到底藏着怎样诡谲谋划,
“太后娘娘叫你过来,除了勾引我之外,还有说了什么?”
“有啊。”
“什么?”陈易倏然一问,哪怕旁敲侧击也好,总得寻一点蛛丝马迹。
“还叮嘱我吃好饭,睡好觉,穿好衣服。”东宫姑娘掰开手指,如数家珍的模样。
陈易按了按额头。
这笨姑娘显然两耳不闻窗外事。
刺探不出情报来,陈易颇觉无奈,原以为还能旁敲侧击,弄清楚安后在做什么。
东宫姑娘觉察到他的一丝异色,道:“你我原是拜过一半堂的了,有夫妻名分在里面,而山同城一遭,你又教我武功,更有情分,太后娘娘说:这就是顺水推舟,只差一层膜的事,而你生来好色,故叫我狠狠勾引你,此乃头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