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弥合分歧,又如何达成合作?”阿尔伯特亲王凝视着眼前这位上了年纪,略显老迈昏聩的首相,话语中再次回荡起往日的威严。
“亲王,事情是这样的,《南京条约》是英国和清国缔结的,不是和太平天国缔结的。”英国首相连忙解释道,“而且,太平天国的特使也否认他的国家是清国的继承国。”
“所以.”阿尔伯特亲王的脑子还是转得很快的,“我国依旧可以公开的和清国保持官方往来,向他们出口军火和派遣军事顾问?”
“是的。”帕默斯顿子爵点点头,“既然我们没有办法迫使太平天国承认《南京条约》,而且我们也需要他们,那么不将太平天国视为清国的继承国,也是个可以接受的方案。”
“不,这个方案很好!”阿尔伯特亲王兴奋道,“我们可以一边和太平天国合作,一边积极援助清国!”他的苍白的面容上浮出一丝冷笑,“也许我们可以让清国和太平天国长期的南北对峙下去!”
这位亲王真不愧是英国女王的夫君,哪怕被罗耀国预言了死期,还没忘记搅屎真是死也要搅屎啊!
帕默斯顿子爵微微欠身:“这也是内阁会议所认为的中国问题最优解。”
1855年4月的暴雨抽打着维也纳石板路,一辆车破旧的马车在午夜疾驰。伍崇曜攥着自己珐琅烟盒,叼着点燃的烟斗,坐在有些漏雨的车厢内。教廷大使维亚莱-普雷拉主教的银十字架随颠簸不断撞击车窗,他没有身穿华丽的法袍,只是穿着一件破旧肮脏的修士长袍,手捧着一本纸业都已经发黄了的圣经。
“您在法国、英国的任务挺顺利吧?”主教突然用英语低语。
“当然,一切顺利!”伍崇曜拉开窗帘,往外看了一眼,暴雨中的维也纳街道上没有行人,似乎也没有其他马车在飞奔,这真是一个进行秘密会谈的好日子。
“我听说法国人成立了拿破仑一世魔法学院,英国人成立了魔法委员会,他们都打算派人去中国探索魔法的奥秘.不会真有魔法吧?”教廷大使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