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章、曾国藩的傀儡,事事受制于人,无力自保了。”
“活该!”罗耀国笑盈盈道,“你姐姐太喜欢弄权,分明没有治国的本事,却死死抓着权柄不放。现在好了,叫李鸿章、曾国藩这两个本该当满清走狗的反过来挟持了。孤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斗那两个活曹操?”
婉贞连忙又给罗耀国叩了三个响头,眼中噙着泪:“殿下,奴家的姐姐虽然挂着清妖太后的名义,但她已经自认为是您的奴婢,您可不能就这样看着她被李鸿章、曾国藩之流给害了。”
罗耀国笑道:“说的也是,打狗还得看主人。贞儿,孤叫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别趴着了,起来说话吧。”
婉贞一喜,直起身,眨着水汪汪的眼眸看着罗耀国:“殿下要救奴家的姐姐了?”
“救是救不了的,”罗耀国缓缓道,“但是却可以帮她一把.帮她去和李鸿章、曾国藩斗个法。至于能不能斗赢,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他又摇了摇头,“不过孤可不大看好你姐。”
婉贞心里“咯噔”一下,又给罗耀国磕了一个响的。罗耀国看着她额头都快磕肿了的模样,笑着道:“好了,别磕了,再磕头都破了,还怎么帮孤跑腿去见你姐?”
婉贞听见这话,又直起身子,一脸期待地看着罗耀国。只见罗耀国已经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拍了拍案几上一只檀木盒子,“把这个盒子带去大觉寺给你姐,告诉她,好好替孤办事,孤一定会尽可能保全她。哪怕她的后金最后保不住,孤也会想办法保她和载淳的。”
西山,大觉寺。
从北京城跑出来的那拉兰儿、载淳、端华、元保、荣禄等少数满清贵胄,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少数”了,人数满打满算都不到一千,而在他们周围是多达十几万的湘军、淮军、乞活军和僧格林沁的蒙古兵,把西山的各处山谷、别院、庙宇都占了去,只留下一座大觉寺给这群北京城里出来的贵物。
那拉兰儿这个太后跟前也不剩下什么人了,除了几个失魂落魄的满洲人,就只剩下祁儁藻、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