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龄系数)+(创新股×效益系数)
“这些股票可以转让吗?”摩尔又打听道。
“不能,也不能继承,那些股票只属于在职的工人。在他们离职时会由职工持股会回购股份,新入职者满三年可获初始股。”胡光墉的折扇划过账本,“另外,退休金的资金来自三块:职工持股会未授出股份的分红、历年盈余的复利、还有从工厂的税前利润中划拨出的补贴金。”
罗耀国笑道:“上海缫丝厂是一个试点,将来所有的圣库控股公司都会实行的。”
参观结束时,摩尔突然在厂门口停住脚步。他看见几个挑着蚕茧篓的农夫正与门卫争执,篓里白花花的蚕茧已经发黄。
“这些是嘉定来的茧贩。”胡光墉解释道,“手工缫丝的粗丝卖不上价,去年每担还能换一两银子,今年被厂丝压到七钱。所以就只能贩茧。不过蚕茧也有好坏,一些大桑园这两年采用了太平大学堂发明的新技术,拿出来的蚕茧要好的多”
弗里德里希捡起个掉落的茧子,轻轻一捏就碎了:“蒸汽机缫的丝,成本比手工低多少?”
“厂丝每担耗煤四百斤、人工三十时辰。”胡光墉回答道,“同样的产量,手工缫丝要耗二百个工日——更别说厂丝能卖更高的价钱。”
白斯文突然冷笑:“这是蚕吃人啊!英国搞棉纺织厂和毛纺织厂,不知道搞垮了多少小生产者。好在英国人口少,还有那么多的殖民地可以吸纳多余的劳动力。中国可有四万万几千万人口.”
在回程马车上,摩尔盯着窗外掠过的煤气路灯,突然开口:“上海缫丝厂的分配模式的确是有一定进步意义的,对于处在竞争中的国营工厂而言,可能是最好的方式。”
“但长久来看,上海缫丝厂能否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来却很难说,”弗里德里指着车窗外鳞次栉比的缫丝厂、纺纱厂说,“上海缫丝厂可比不了徐州钢铁厂和江南制造局、制药局,只要有个几千英镑资本就可以干起来了而激烈的竞争会让工厂主想尽办法压低成本。而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