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意思,他便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得胜居的后院。
李渔没想到徐信会这样接话,当下只能是看向宁缺。
“我看您好像格外关注他呀!”
徐信闻言眉梢一挑,笑着道:“哦,真是让人好奇,那会是位怎么样的女孩。”
大唐风气开放,似这等宴饮场所,随意插话并不少见,尤其是当意气之争上来时,并不会在意身份。
他与那位夏侯大将军可是有大仇,要按照徐信所说的那样,或许决斗才是最好的复仇方式。
徐信闻言,只是看了他一眼,举着酒杯微微一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难道要他解释自己没兴趣进二层楼,只是来看好戏的?这样的解释说出来,只会是引起更大的风波。
“隆庆皇子,是否已然知命了。”
这时那固山郡都尉华山岳低声询问,徐信微微颔首点头,这人面色微沉,说道:“世间有多少号称修行奇才之人,便在那门槛上误了终生。”
“隆庆皇子越过了那道门槛,确实是年轻一代最强者……明年春天的书院后山,怕是只有您能登上了。”
华山岳并非是故意要长徐信志气灭自己人威风,而是徐信先前曾提及他教训过夏侯,那么便很有可能,他已跨越过知命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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