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凰无论如何也怨恨不起来。
连她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单凭所谓的爱意也无法去解释。
“既然不怨恨我，那又是为什么？”古玄十分不解，他前世今生都没怎么跟异性有过多接触，对于情爱方面完全是一窍不通。
不过在他看来，元凰既然不怨恨他，为何道心要破裂？
“你当初为何不多看我一眼？”元凰低声道。
“嗯？”
古玄一脸懵逼，什么不多看一眼？
元凰转过头去，看着天边那美如画卷的晚霞。
“多看我一眼就那么难吗，我别无所求，也自知追不上你的步伐，可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一眼啊。”
“仅此而已。”
“不是，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多看一眼’是指哪一次……”
看着古玄那一脸茫然的样子，元凰有些气恼。
“天帝就是个大木头！”
“……”
元凰叹了口气，道：“你我见面就只有两次，还能是哪次？”
古玄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明白了什么。
“你说的是，前不久你们万族与凶兽一族大战的那次？”
“不然呢？”元凰没好气道。
接着语气幽幽道：“那时候我多么希望你能多看我一眼，哪怕仅仅是一眼，可你倒好，只是漠视扫过，连一秒都不愿意停留。”
此刻，古玄就算再蠢也明白了。
原来元凰道心破碎的原因，都是因为当初他以过去身降临洪荒时，那漠视众生的眼神。
只是这本就是过去身的特性，没有丝毫情感和意识，天生无情。
再加上古玄仅仅是分出一丝意识控制过去身，表面上看去自然显得冷漠无情。
弄懂元凰道心破碎的原因，古玄有些无语，他实在搞不懂元凰的思路。
只是少看了一眼，就致使道心破碎？
有这么夸张吗？
果然，女人都是复杂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