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
刚刚进来的妃英理。
和正在床上坐着的名为爸爸,实则是叔叔的孟德大眼瞪小眼了几秒。
然后。
快速反应过来的孟德捂了捂脑门,故作崩溃的小声嘶吼道:
“嫂子,你这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
你昨晚做了什么不知道吗?
还有你什么时候醒的?
都听到了多少?”
妃英理虚张声势的也压低声音叫道。
孟德装作回忆的样子,半真半假的缓缓喃喃着:
“我是被你和小兰说话的声音吵醒的。
大概的情况也都听到了。
所以嫂子,昨晚我们真的…真的那什么了吗?”
说到最后他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不行了。
妃英理俏脸微红。
视线闪躲了一下。
发出了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嗯。
但随即。
她又故作气势的沉声道:
“酒后乱性而已,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一副轻飘飘的样子。
但其实妃英理内心怎么可能真那么轻松?
她要是真是那样随便的女人。
这十年里。
怎么可能一个男人没找?
不过是事已至此的无奈罢了。
而且比起自己。
对面的男人看起来心理负担更大。
妃英理看着男人一手捂着脸,一手揪头发,发出难以抑制的悔恨低语:
“我怎么能做下这种对不起大哥的事?
我该死啊!!!”
妃英理面色复杂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不是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小兰就在门外。
你应该清楚,这件事是决对不能让她知道的吧?”
“对!不能让小兰知道!”
孟德猛地抬头。
刚刚的悔恨是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