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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能够干这个的，要么很能打。
要么背后有人。
不过好在陈书婷很快就搞定了地址。
那地方附近三家小区。
也就是一家桥左，两家桥右。
中间由一座桥隔开。
之所以之前没有其他废品回收站，是因为业主投诉。
不过到了陈书婷这里，遇到能讲理的，那自然和平解决。
不讲理的……
嘿，和社团不讲理。
也是人才。
三家公司自然有陈书婷帮助筛选。
方默并不用担心陈书婷会变心。
被开发了词条的天命女主们，先天上对他的好感度都是满的。
虽然不至于成恋爱脑。
但也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所以方默自然十分放心。
这三家公司甚至没用到方默的钱。
目前真正让方默关心的，一个是建工。
另一个就是哔站。
考虑到哔站能够衍生出来的项目极多。
方默的目标自然优先就是哔站了。
反倒是建工集团，还是要去看一看。
总之，很忙。
新片子经过看片会之后，因为是先网后台，而且电视台里面还已经有了龙江卫视。
所以价格并不高。
电视台只有临江省选择了出价。
价格并不高，只有1000万。
三大视频平台经过商议之后，最终以财大气粗的鹅选择了5000万。
之所以会高出制作费用如此高昂的价格，一方面是因为这是全网第一款先网后台的电视剧。
其次，视频网站是独占，费用还要更高一些。
除去鹅之外，桃其实也有钱。
但桃一方面并不看好方默。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太贵了。
相当于1.6倍的制作费用。
再算上宣传费，那就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