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接着又说:
“再说了,能当师傅的弟子,有谁会是蠢货呢,对吧?二师兄、师弟们!”
三师弟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被留下的师兄弟,相互看了一样,谁也不想被当枪使,都找借口离开了。
“那个二师兄,我要着急去找人,先离开了。”
“对对,我和四师兄一起走,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二师兄我也走了啊!”
剩下的师兄弟看着脸越来越黑的二师兄,都装作没看见,转身快步离开了。
气的二师兄在原地破口大骂:
“都是一群自作聪明的蠢货,跑屁啊跑!好像你们谁能知道他长什么样似的。”
可是,他说的话却无人听到。
虽然,这边几人不知道长相的师兄弟麻烦了,可三师兄那边的人就惨了。
三师兄虽然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还是把所有人都拉出来,过了一遍刑。
这么做也算是中规中矩,没人能挑的出错来。
第一天,他让人把他们的骨头一节一节的敲掉。然后再给接上。
不要人命,但却比抽筋扒皮更折磨人。
第二天,他又让人放入蚀骨虫,一点一点的啃食骨头,等还剩下一层薄薄的骨头后,又让人把蚀骨虫驱离。
再给他们丹药,让他们恢复如初。
第三天,一点一点的剔除他们的肉,并当着他们的面喂了妖兽,再一滴一滴的放血,虽然不死,却会让人发疯。
等时间一过,再次治好他们。
每天每次的刑罚都不一样,但样样都是折磨人的。
可就是没人吭声,就好像这些刑罚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了。
他们不敢把他们弄死了,也不敢弄残了。
这让每次来审讯的人都憋屈不说,还什么都问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