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对孤苦伶仃的兄妹，老张叔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他撑着旁边的柱子，站起身来，神情也很是沉重。
“这老马得了急病，最好还是别吃了，免得你们也染上病症。”
天师道的法师不在，村里可没人会治病。
陈渊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嗯，老马在我家辛苦这么久，也有感情了。待会儿挖个坑埋了，免得疫病传染。”
这瘸腿老马说病死就病死，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呢，陈渊当然不会吃它的肉。
要是染上疾病，这年头缺医少药，他可不敢保证一碗符水下去真的能治好。
老张叔叹息着告辞，没有打扰他们。
这时，陈母却听到动静，匆匆赶了过来。
“渊儿，发生什么事了？”
本就悲伤过度的她，此时差点站不稳，看到哭成泪人的陈月，更是心慌得不得了。
“瘸腿老马突发疾病死了。”
看到母亲担忧的神色，陈渊微微摇头，只能告诉她这个噩耗。
“哇~”
依靠在陈渊怀里的陈月再次放声大哭，伤心至极。
陈母更是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
现在这匹瘸腿老马可是家里重要的劳动力，连它也死了，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陈母接受不了。
“娘，你保重身体！”
陈渊赶紧上前扶着她，一阵轻声安慰。
“老马死了就死了，家里还有我呢。我会撑起这个家，将来跟着黄巾军去抢几匹好马回来！”
这匹瘸腿老马本就是父亲和大哥从黄巾军带回来的，他完全可以重复这个过程。
“渊儿，娘什么都不要，只想你平平安安的，别再跟你父亲、大哥一样……”
虽然同样信仰天师道，信仰大贤良师，但失去丈夫和大儿子的悲痛，让陈母一阵摇头拒绝。
参加黄巾军的确是一条出路，可战场的凶险却让她心惊胆战。
“这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