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槐花和棒梗都走远了,秦淮茹才长叹一口气:
“这些人呐,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你看这槐花,原本是最乖巧的一个。”
“结果倒好,看上谁不好,偏要看上曹正伟那个街头混混。”
一直在旁边织毛衣默不作声的贾张氏笑了笑。
慢慢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悠悠地说:
“女孩子大了留不住啊,槐花这是长大了,开始思春了。”
“再温顺的猫,一旦动了情,那就和平时不一样了。”
“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
秦淮茹皱起了眉头:
“不行,我得尽快给槐花找个事做。”
“我看她就是闲得慌,只要有份工作忙起来,就不会总想着这些事了。”
贾张氏又露出一副老神在在的笑容:
“淮茹啊,还记得你自己当年吗?”
“啊?”
秦淮茹一愣。
“我当年?”
贾张氏叹了口气:
“那时候,你一门心思要跟傻柱在一起。”
“不管我怎么反对,甚至做了很多……唉,不说那些了。”
“总之,我当时那么极力反对你和傻柱在一起,闹得死去活来的。”
“你真的有过一丝退让或妥协吗?”
秦淮茹聪明伶俐,立刻领会了贾张氏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我越反对他们俩的事,槐花反而会对他越发死心塌地?”
“搞不好,搞不好他们会……”
贾张氏轻轻撇了撇嘴角,继续笑着说:
“我不是槐花,我不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不过这种事情呢,你越是反对,他们反倒可能跟你对着干。”
“特别是槐花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更是如此,所以现在不能硬碰硬!”
“那该怎么办?”
秦淮茹问道。
“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