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举动却让他心中酸楚。
自家事儿自家知,贾琮所求飞鱼服,哪是为了讨老太太欢心,分明是为了给他这个父亲争脸面。
毕竟,他为了争取这次伴驾机会,不惜忤逆亲母,以分家相逼,才从亲母与二房手中夺回名额。若此番无功而返,回家后定会被人指责。
“爹,我渴!”
贾琮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惊醒了沉思中的贾赦。听闻儿子喊渴,贾赦连忙回应,从炉上取下水壶,试了试水温,倒了一杯喂给贾琮。
……
皇帐之内,陈禹听罢探子呈上的最新情报,挥手示意其退下。
陈禹冷笑一声,嘲讽道:“大伴,看来贾恩侯还是那副德行,什么昏庸无能、荒唐透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啧啧,有些人啊,怕是早忘了先皇为何赐字‘恩侯’给贾赦了!”
包扎好伤口的夏守忠躬身应道:“世间庸人皆爱嫉妒,皇上如此英明神武,不也被传为刻薄无情、多疑猜忌吗?贾将军当年年少气盛,自然免不了遭人嫉妒。加之近年来贾家日渐衰败,荣国夫人又偏爱二房。谣言传多了,贾将军那纨绔之名,便是想甩也甩不掉了。”
“可惜啊,贾恩侯的才干,岂是王子腾能比的?若能为我所用……”
闻听皇上感慨,夏守忠进言道:“奴婢觉得,贾琮倒是个可造之材,皇上不妨从贾琮身上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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