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开始急转直下。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又是因为什么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在某一天的清晨，柳嫣然突然不再与他同享早餐。
她说她其实早上都感觉不到饿，所以就不再吃早餐了。
可笑的是当时的他却真的天真的相信了。
要不是那天他突然有事来到柳嫣然的办公室，看到了和柳嫣然有说有笑吃着早餐的杨伟，他真的会一直傻傻的相信下去。
他有多久没见过柳嫣然的笑容了，可就在那天，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得的时候，柳嫣然脸上的笑容甚至比过去一年他见到的都要多。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他想要逃避，想要无视。
心中对于柳嫣然的爱意丝毫未减。
他对自己说，柳嫣然只不过把杨伟当场自己的弟弟...
甚至即使那天杨伟再次污蔑他的时候，他都还相信着柳嫣然能够坚定地站在他的那一边。
可是...
“也许只是嫣然不知道...”
“也许只是一个误会...”
“也许她还是...爱...”
程泽故作坚强地说道，但此时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的声线早已无比颤抖。
又或是他依然极力想逃避那个可能。
他的头埋地很低，但顾凡依然能够捕捉到那一抹无措。
“接受现实吧，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无情，你只能够接受，或者...被迫接受。”
顾凡的话语中仿佛带着恶魔般的低吟，想要把程泽给一步一步拖入无底的深渊。
程泽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言语未曾出口便被堵在了喉咙。
“你到底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可再等他抬起头，却发现顾凡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而此时的顾凡已经来到了建造之外，用手机看着监控中程泽的反应。
他要的就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