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冬夜,像是被墨汁浸染透了,浓稠得化不开,寒风如刀刃般割着人的脸,街边那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里摇摇晃晃,似是随时都会熄灭,徒留下一片漆黑。
何雨泽独自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身旁是同样默默前行的秦淮茹,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灯光下被拉得长长的,斑驳地映在地面上。
今儿个,何雨泽心里头明镜似的,刚把人家贾张氏和棒梗关进轧钢厂的小黑屋,这当口要是还去挑逗秦淮茹,那可真就是没了底线,失了做人的本分。
虽说他掺和这档子事儿,初衷大半是奔着系统奖励去的,可骨子里那点良知和对风评的在意,让他断不会做出这般急色又功利的举动。
在这夜色笼罩下,他只是闷头赶路,把那些个杂念都压在心底,想着尽快回到四合院,吃上一口热乎饭,慰藉慰藉这折腾了一晚的身心。
秦淮茹呢,心里头却似翻江倒海,棒梗被关,那可是像摘了她的心肝一般,疼得厉害。
眼瞅着何雨泽一路沉默,她咬了咬牙,在一处路灯“罢了工”的街角,猛地伸手,拉住何雨泽的胳膊,用力一拽,将他扯到墙角。
没等何雨泽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就扑进了何雨泽怀里,双手抓起何雨泽的大手,带着几分决绝与羞怯,按在了自己胸口,声音带着哭腔,又透着一丝祈求:“你不是想要吗?”
”我给你,只求你放过棒梗吧。”
她心里清楚,何雨泽不像何雨柱那般心软,几滴眼泪、几句哀求,怕是敲不开他这扇“铁门”,唯有舍出自己,或许还能换来棒梗的自由。
何雨泽只觉手下隔着厚厚的棉衣,触感模糊,心里头也没起什么旖旎念头,只是那系统提示音恰在此时突兀响起:“叮~~宿主把棒梗关进了轧钢厂的小黑屋,秦淮茹为了救棒梗,只能牺牲自己。”
”宿主给秦淮茹添了麻烦,事件麻烦度评级C级,系统奖励现金40元、苹果2斤,鸭梨2斤。”
他轻轻推开秦淮茹,神色平静,目光却透着不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