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鸡蛋煎饼怎么卖的？”
“看你是要原味的还是加什么料的，价格上面都有。”
“可以不要辣椒吗？”
“当然可以。”
“可以不要鸡蛋吗？”
“嗯？”
正在摊煎饼的大妈闻言不由一愣。
鸡蛋煎饼不要鸡蛋？那叫鸡蛋煎饼吗？
不过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她继续笑着道：
“可以。小伙子你要什么我做什么。”
“可以不要煎饼吗？”
“？？”
大妈闻言再度一愣，接着停下了手中的伙计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峥。
同行找茬来了？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一下心情挤出了一抹微笑，道：
“可以！”
“可以不要钱吗？”
“滚！离开！马上!”
“……”
陈峥嘴角一抽，连忙解释道：“别别别，阿姨，我的意思是，能不能便宜点……”
“?小伙子，我就卖个煎饼而已……”
“就这小本生意，概不还价。”
“阿姨，我买的比较多，相当于批发，给点折扣呗。”
批发……鸡蛋煎饼？
真的假的?这也能批发?我读书少，可别忽悠我。
大妈有一点懵，话说这货说话怎么这么扯淡呢？
最终，在陈峥的软磨硬泡下，大妈实在受不了了。
再加上他又是今天第一位顾客，索性就便宜了一点……
“我做了二十年煎饼，头一次听说还能批发这玩意的，真是离谱……”
望着陈峥离开的背影，大妈忍不住摇了摇头，没有想到大清早就让她遇上这么离谱的事件。
不过对方一次性买了十份，倒是让他也不亏。
陈峥一阵狼吞虎咽，将十个煎饼轻松下肚，虽然没有填饱肚子，但勉强是有了一点饱腹感。
“还是有点不够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