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居安来到国子监上课。
小公驹将王居安送到国子监门口,王居安下马的瞬间,险些栽倒在地。
他的状态差极了,像是一宿没睡,眼皮垂落,稍显萎靡。
步履虚浮,甚至还有些打颤。
大腿内侧更是无比酸痛,每走一步,肌肉都要抽动一下。
他可不是许七安那样的粗鄙的武夫。
他一个九品儒生,要不是修了北冥神功,只怕今天直接就要下不来床。
国子监的众人看到王居安,表情精彩。
有羡慕者,眉头上下挑动,眼神揶揄。
有惊叹者,惊叹于那首绝世诗词,眼神放光,像是见到了偶像一般。
还有三五妒忌者,也不藏着掖着,自嘲和嫉妒的表情直接写在了脸上。
“恭喜居安兄,佳作一夜之间,已传遍京城。”
“真没想到王兄有如此诗才,我一想到几日前,在国子监展示诗词,班门弄斧,真觉得心中汗颜。”
“王兄,此诗当真绝妙,今日我路过酒楼,已经有人在争相传颂,相信不日间便可以传遍四海。”
王居安倒是有些惊讶。
这大奉京城不是有宵禁的吗?
自己的诗词,是怎么一夜之间传的这么广泛的?
王居安不知道的是,这些国子监学子,多为达官贵人之后,家里都有各自的情报渠道。
即便是夜里没拿到的,早上刚醒,一个个也都收到了这首好词。
家里祖孙三代念到此诗,一个个兴奋的都跟疯了似的。
“好诗,我大奉文坛竟然能有如此佳作,实乃我大奉之幸,亦是天下之幸啊!”
“是啊,仅凭这一首,便足以让大奉名震四海,令天下文人心向往之!”
“王居安还是我国子监的读书人,这下子,可要叫那云鹿书院的几位大儒低头。他们云鹿书院自诩诗才更胜,却没想到我国子监短短两个月,便教出了王居安这般的大作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