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窥真貌，异能争衡
凌羽只觉脑袋里像塞进了一台超频运转的CPU，无数画面如同被快进的电影胶片，在他脑海中疯狂闪烁。
都市霓虹，熟悉的面孔，还有那巨大阴谋的冰冷轮廓，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地切割着他的神经。
「啊——」一声痛苦的嘶吼从凌羽喉咙深处迸发，他的双手紧紧抱着脑袋，仿佛要将那团乱麻般的记忆强行从头颅中拽出来。
他额头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潘瑶秀眉微蹙，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按住凌羽太阳穴，一股清凉的气息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老者也叹了口气
凌羽在昏迷中挣扎，时而眉头紧锁，仿佛在与痛苦搏斗；时而嘴角却又微微上扬，像是在做着什么美梦。
他的意识中，两个声音不断交织，一个劝他放弃，嘲讽着探寻真相的徒劳无功，另一个则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鼓舞他继续向前。
这种剧烈的精神内耗，让他整个人如同置身于炼狱之中。
终于，凌羽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感觉身体像被掏空一般，虚弱得连抬起手指都费劲。
但记忆深处那如同烈火般燃烧的渴望，却让他不顾一切地想要知道，刚才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到底是什么。
「老头，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那些……那些是什么？」凌羽的声音嘶哑而无力，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迫。
老者捋了捋胡须，看了看凌羽，缓缓道：「你所看到的一切，并非虚妄，而是这个世界运行的……另一种方式。」
「说人话！」凌羽不耐烦地打断道，这老头说话总是喜欢卖关子，这种感觉简直比便秘还难受。
老者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这个世界并非你所见到的那样简单，很多事情都隐藏在迷雾之中，需要你自己去探索和发现……」
「等等！所以说了等于没说！」凌羽恨不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揪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