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来了,一个县属寺丞他总不能比管他的县令官职还大吧?而且古往今来也没听说过降职外派的,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县升格!
从七品县升到五品县,虽然基本上确定是从五品了,但就问是不是五品吧。
而作为这个县的县令,那自然会随着县格的提升而提升,那自然就从七品县令提到了五品县令,这个操作很常见。
从五品则刚好是一个当官的分水岭,因为再往前一步就得参加大朝会了,但同时从五品的权力本质上跟七品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名字好听了一些。
要不说古代人只是生产力低下而不是蠢呢,人家自有一套灵活就业的方案,根本就不用替这帮老流氓操心。
但这对夏林来说就非常重要了,因为五品县的属军就能达到三千到五千人,其中还可配甲一千五,这就代表他真正登堂入室了。
他在乎的可不是品级高低,真正在乎的其实就是这个玩意,军权。三五千人可能不多甚至都不会引起谁的注意,但夏林可不打算让他们拿冷兵器。
而就在夏林还有七天返回他忠诚的浮梁县时,捉刀试放榜了。
洪都府的榜前,无数江南道学子汇聚于此,看着那榜单一张一张的贴出,中了的人欢欣鼓舞,没中的人垂头丧气。
虽然这次的考试并不算正式考试但若是连这个都没有通过那就没有资格参加明年的春闱,倒也算是一次提前的选拔吧。
不出意外江南道所有书院里头自然是豫章书院与鹅湖书院两大书院最为亮眼,毫无意外全员通过,相比较其他零零散散的书院这两个书院下头的名单格外的长。
“乖乖,豫章书院43人、鹅湖书院38人。”
“人家豫章书院来了43中了43,鹅湖书院不行啊。”
“你张开你的狗眼看看,人家就来了38人,全中!”
榜下有不少人在那激烈讨论,而这时候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扒拉开人群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他带着人直接冲到了州府学办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