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就算河东道跟河南道一样反了,这次他们可就要直接面对郭家军跟李靖山海铁骑的正面突脸了。
不用赌命,也是包死的。
而其他人则是快速返回京中开始告状搬救兵,盐漕衙门不能查,河道衙门不能查啊!只要查了,就有好多好多人要掉脑袋,现在唯独就是希望有人在中枢帮衬一把,能把这个胡作非为的小卒子给调走,调得越远越好。
但夏林不着急,他慢条斯理的查,一点一点的挖,今天传讯两个,明天传讯两个,手底下的人越抓越多,这陈指挥使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
小小一个雁门关的盐漕衙门,上下不过十余人,衙门中过账千万两,坏账百万两。
真是精彩,十分精彩。
而就在正经开始彻查此事的第三天,晚上天已经黑透了,夏林在吃完晚饭之后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盐漕衙门之中,让军士打开了关押度支使的小房门,这会儿这度支使大人显然已经颓废了,他茫然的坐在房中灯也不开,头发乱蓬蓬,脸上的气色也非常不好。
本以为指挥使来了,不光他能自由,连带着这个恶徒也能吃到制裁,但谁知道指挥使来了之后不光没让自己恢复自由身,反而听说指挥使大人竟要严惩不贷自己。
心灰意冷之间,他竟也不知如何自处。
夏林蹲在他面前看了半天也没说话,只是突然觉得好笑,因为夏林的终极目的不是为了在这当他娘的神探狄仁杰,他是为了能够回去安安稳稳的种地,但现在自己斗垮了一个王世充,如果陈启不懂事的话,那就可能再斗垮一个陈启。
一个冬天,可能会有两个封疆大吏折在一个这么小小的从五品御史的身上,这就是小卒子的威力,因为没规矩了嘛。
哎呀,说到底还是老师教的好啊,不能一味妥协,“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以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只有一直在斗争中索取自己需要的和平和安稳,才能迎来真正的和平和安稳。
真的夏林下野之后就坐在家里吃吃睡睡,那他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