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跟那个县令不清不楚,可他又能给你什么名分?你跟他这么些年了,不还是不清不楚无名无分?如今他也被削去了官职,闲散了下来,你还跟着他图个什么?”
大伯说话时,旁边糖宝儿的堂哥也跟着开口了,他靠在那笑着说道:“晚秋啊,哥哥早与你说过了,不要跟那些个芝麻绿豆大的县令搅合在一起,咱们虽然是商人之家,可要论能耐哪是一个小小县令能比的?”
糖宝儿没说话,只是从容而优雅的坐在那,她其实是知道跟这些亲戚是有口说不清的,这些人并不会去听解释,他们要的是唐家的产业罢了,谁会真的去管她唐晚秋的死活,若是能卖个好价钱更好,如果卖不上好价钱,也要将她跟家里的生意来个断舍离。
“要让我说,你一个女人家的老是在外头抛头露面,也不嫌弃丢人,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你在外头的名声都成什么样了。人家都说你为了做生意到处陪人家睡觉,你不要脸,我们唐家还要脸呢。”
听到这话,糖宝儿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她转过头去看着她堂哥:“唐士镜,你再乱嚼舌头看我撕不撕了你的嘴。”
“哎呀!你个小丫头还到我面前来逞强了?”糖宝儿的堂哥站起身对着上头的老头说:“爹,二叔。你们对她也太客气了,要我说直接跟她说明白就行了。要么现在收拾东西滚出去,想去哪去哪,唐家的产业一个字儿都别想带走,要么就老老实实的去嫁人,别留在我们唐家给人添堵,你们还想着跟她分家?笑话,她一个妇道人家分什么家?她有家么?我三叔都死多久了,她分了家最后不都便宜那个破县令了?倒贴的玩意,真晦气。”
糖宝儿垮着脸坐在那,眼里隐约有泪光在闪动,但她性子还是倔,站起身呵斥道:“你凭什么胡说八道?唐家当初在我爹去世之后已经破落成那样了也没见你们出来主持,后来我一点一点把唐家经营起来了,现在你们倒想起来了?”
“唐家破落?唐家什么时候破落过?你可不要在这信口开河,要我说呀,谁知道你在唐家赚的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