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另当别论,但夏林可是跟独孤家绑在一起的,刚巧现在他们要祸害的正是独孤家。
这一下可是真的麻烦了,独孤寒这明显是要发难。不过在场的人心中也大概明白,独孤寒大概是不想把事情闹大,他就是借故敲打敲打众人,然后趁机捞点好处。
他们独孤家的手法大概便是如此了,如果他是真想往死里搞他们,他大可以一点招呼不打,直接把人往那夏道生手中一放,这就算是交差了,那时候这些世家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贤侄,如今事已至此,那你说该当如何?”
其中便有人开问了,坐在那始终没吭声的宇文化及顿时觉得这人是个顶级蠢货,这会儿主动开口问了,那岂不是就要落入圈套之中?
“该当如何,我哪里知道,等这的主人回来再说。”
“可贤侄给我们写的信里可不是如此说的。”
“我写的什么信?那只是知会诸位过来,不过来也没事,我说能有什么解决的法子?自然是没有呀。”
独孤寒垂下眼皮,刚准备喝茶却停顿了一下,唤人换上了一杯清水来,她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然后轻笑一声继续说道:“我就是想问问在座各位,我是不是与你们同气连枝之辈,若不是,那诸位请回,若是,还请问问诸位家的兄弟子侄为何要如此待我。哦,说是我搅了挣钱,这些年八柱之家是不是早就说好商场如战场,输赢各凭本事。再说了,你们摸着良心问问自己,这些年通过我是不是也挣了不少钱,浮梁也没亏待过你们,就算是这次输的最多的宇文家,算上全年是不是也赚了的?嗯?”
独孤寒的一番话说的是没错,平均下来的确都是在这赚了的,那些直接破产的要么就是把赚来的钱给挥霍了,要么就是投资了别的产业,要按照全年收益来看,今年只是少一些罢了,断然还没到丧失理智的地步。
这群老人精其实已经明白了,这不过就是两个小年轻的互相较劲罢了,宇文易跟独孤寒相比,独孤寒就像是别人家的孩子,宇文易从小便不服,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