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
粗鄙的武夫请你出去，顺便把妖族的异类一起带走。
当然，在儒生面前，在座的诸位都是渣渣。
可现在嘛……
在程亚圣立下碑文后，儒生就只能瑟瑟发抖。
“难道谨之有办法？”
许新年下意识抓住其胳膊求救。
“确实有办法。”
陆言不着痕迹地将胳膊抽出，淡笑道，“辞旧，你且将卷宗说说。”
闻言，许新年耐着性子，一五一十说起来。
“你知道十五万两白银，有多重吗？”听完后，陆言问道。
“九千三百七十五斤！”许新年高傲的扬起头颅，像只骄傲的大公鹅，“我可是三岁识千字，五岁背古诗，十岁熟读四书五经，十八岁中举！区区数学，小道儿……”
陆言微微摇头，继续问道：“那押运税银从城门道广南街，多少里路？”
“三十里路程，四个闹市……”
回答到这，许新年慢慢放下脑袋，用手拍了拍。
头好痒，要长瘤子了。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要抓主什么了，却还差点意思。
“花了多久？”
“卯时二刻进城，辰时一刻抵达广南街……”
咯噔。
他的脑海中闪过一抹明亮，看向陆言呼吸急促道：
“时间！”
“驽马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走完这些路程！”
“所以那些银子，是假的！”
陆言微微一笑，随后找来纸墨将粗盐提取金属钠的公式写了上去。
“这是？”
许新年一愣，神色带着迟疑。
这上面每一个字他都认识，可组合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难道粗盐还能变成银子？
陆言将之塞进许新年手中，再次提醒道：“这个是破解税银丢失的关键，戴罪立功，可就靠这套公式了。”
公式？
炼金术？
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