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吃了春药一样谄媚?”
“难不成,这孩子真的是儒圣再世?浩然正气才会这么亲昵与他?”
旁边,张慎和李慕白比他也强不到哪去。
两个中年人,竟然就这么拽掉了陈泰的长须而不自知。
不!不是浩然正气突然变化,而是——
院长赵守盯着浩然正气与陆言,眼中精芒暴射,
“而是这孩子的诗词之力,引动浩然正气!”
“他或许,真的是天生文圣!”
“儒家的路,没问题!”
数十年来,他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如此坚定,如此确定!
本已浑浊的双眼,也在陆言所赠的诗词下,彻底清晰起来。
他的道,就在脚下!
往前二十年,他越走越慢,甚至不止一次地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才
导致儒家越来越弱。
为此,他不惜枯坐后院十年,苦思解决之法。
可现在,他明悟了!念头无比通达!
“这是!”
三名大儒还没从震惊中出来,就被旁边院长身上所蕴含的规则拨动所惊醒。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浮现一个念头:院长的心结,破了!
一首诗就能让枯守三品数十年的院长再进一步!
“这!”
这一刻,三人再看向陆言的眼神里,火热之色更甚!
甚至隐约夹杂了一丝——讨好?
呼——
风起,浪涌。
直到下午,浩然正气的变化才渐渐消弭,回归平静。
不能平静的,是学堂内的六人,是京城各方。
宫城。
正在修炼的元景帝猛地抬眸,看向窗外:
“儒家?想不到二十多年过去,竟然还没死心!”
“亚圣的碑文岂是那么容易破除的?”
?
?
“失去朝堂国运相助,恐怕就算是当初的儒圣再生,也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