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不同,这一次的刑部士卒,苦不堪言。
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要思索再三再进行。
生怕惹恼了上面坐着的哪个。
而陈汉光同样如此,连凳子都只敢坐半截,悬空半截。
谁也没想到,在坐的诸位里面,地位最低的竟然是京兆府府尹!
周显平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丝笑意,只剩下麻木,双眼无神地聚焦在刑部大院里,喃喃道:
“赵守……云鹿书院赵院长……”
孙尚书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朱金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这位,可是执儒家之牛耳者啊!
毫不夸张的说,天下所有儒学弟子,面对赵守都要恭恭敬敬地行上一礼。
“咳咳。”
关键时刻,朱金锣强提一口血气,震散威慑,冷声喝道:
“院长大人,难不成也想干涉我打更人和刑部、京兆府办案吗?”
“干涉?不不不你们该怎么审怎么审,该怎么判怎么判。”
“我只是来看看。”
“等你们审判完,再带他走了。”
闻言,赵守微微摇头,只是静立中央轻声道。
声音不大,说出的话,却让整个刑部,都沉默了。
审判完再带走!
换句话说就是无论什么结果,人都要带走!
这句话,即使是闭目养神的九位金锣,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了一眼这位长者,轻声讨论起来:
“这位陆言陆谨之,究竟有什么魔力,竟然让赵守院长不惜撕破脸面,”
“或许,他是赵院长的关门弟子吧?”
“他你们不知道?今日刚刚风靡的送紫阳居士,就是他作的!”
“写出莫愁前路无知己的那个?想不到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哼!文才再好,可若是不遵纪守法,也不行!”
“嘘!肃静!忘记魏公所说?让我等只是来看,不说!”
在金锣们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