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都是被萧社长叫过来的。”
麦拿督非常热情地坐到萧建国身边去,握紧了他的手道:“你们作家也是分社团的吗?这不巧了吗!我在港岛那边的时候,也是混社团的……新和联胜,听说过没?”
张潮把刚刚记下来的笔记往萧建国怀里一塞,道:“萧社长,您和拿督好好聊聊家族传记的事,我们先走了。”
萧建国:“……我……”
麦拿督关切地问大家道:“你们真的不挑一个吗?放心,她们每个月都要做体检的。我们很重视客户的身体健康。”
张潮道:“大家还不太适应这么热情的招待,都腼腆。传记的事,有萧社长一个人就足够了,我们先回房间休息了。”
众人听完纷纷点头。
麦拿督只好遗憾地道:“其实我还想你们体验完我们的服务以后,写点文章,帮我们宣传宣传。毕竟金碑银碑,不如客户的口碑。你们文化人,就是放不开……好吧,你们早点休息。”
说罢一使眼神,原本堵在门口的小弟就闪到了一边。
众人故作镇静地和麦拿督挥手作别,鱼贯走出小厅,然后一路小跑到了大堂,才松了一口气。
于华心有余悸地道:“要不是有张潮,咱们可就……可就……”
可就怎么样,于华说不出口。大部分的中老年作家们都是在学校、文联、作协、出版社,或者单位办公室之类的清水衙门里呆了大半辈子,就算知道外面的世界很花哨,但绝想象不到花到什么地步。
他们对“瓢”这种事的见识,基本还停留在90年代洗头房、小粉灯的阶段,什么“红袖添香”“摩登时代”,那是正经人坐在书斋里能琢磨出来的玩意儿?
就算有几个人有色心,那时候也绝对没那个色胆。万一走漏风声,还要不要在文坛混了?
所以刚刚的情况就是,走也走不脱,留也留不得,献祭掉算得上粤省地头蛇的萧建国,几乎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时候女作家们也泡好澡、蒸完桑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