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这声音,像从九天之上落下的惊雷,硬生生劈开荒原的寂静,震得人耳膜都跟着打颤。
秦洛川心里“咯噔”一下,这声音,简直刻进DNA里了,不就是大奉那个把他吓得够呛的老头吗?他咋还追到这儿来了?属狗皮膏药的啊!
循声望去,一位身穿旧道袍的老者,像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不远处。老头瞧着仙风道骨,手里拿着拂尘,正拿那双贼亮的眼睛盯着自己,那眼神,活像饿狼盯上了肥羊,闪着绿光。
“我去,还真是他!”秦洛川心里直骂娘,脸上却稳如老狗。他定了定神,装模作样地问:“这位前辈,您哪位?”
“老夫贞德。”老者淡淡地说,声音不大,却像带着千钧之力,让人不敢造次。
“贞德?”秦洛川一愣,这名字咋听着这么耳熟呢?等等,贞德,那不是大奉的开国皇帝吗?难道说,眼前这位,就是那个传说中的老妖怪?
他心里跟翻江倒海似的,脸上却依旧淡定,拱手道:“原来是贞德前辈,失敬失敬。不知前辈叫住在下,有何指教?”
贞德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随即又被贪婪取代:“年轻人,你很不错,竟然能把‘神象镇狱劲’练到这地步,而且你身上的气运,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强大,真是老天都在帮我啊!”
“前辈过奖了。”秦洛川嘴上谦虚,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这老家伙,果然是来者不善,那眼神,分明是把自己当成唐僧肉了!
贞德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老夫今日前来,就是要吞噬你的气运,助我重塑肉身!”
“吞噬我的气运?”秦洛川心里一紧,这老家伙,果然是冲着自己的气运来的!他强作镇定,反问:“前辈为何要吞噬他人气运?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贞德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几分落寞:“老夫当年也是威震一方的强者,可惜在一场大战中被人暗算,肉身被毁,只剩下一缕残魂,不得不依靠吞噬他人气运苟延残喘。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