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进院子时,恰好看到在闫埠贵门口絮絮叨叨讲述丢鸡过程的许大茂。
不过,陈广妾隐隐觉得许大茂有点不对劲儿。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眼角还不时地朝着自己瞥过来几眼。
因此,陈广妾提高了警惕。
不愿再多跟此人纠缠,径直大步朝自家门口走去。
陈广妾刚一离开,棒梗不知从何处冒出头来。
向许大茂轻轻点了点头。
许大茂欣喜若狂。
“大茂叔,我刚才从后院过来的时候,听到陈广妾屋子里有鸡叫声。”
棒梗煞有介事地说。
“这么说来,我的老母鸡是让陈广妾给偷走了?”
“没准儿,没准儿啊!他跟我有仇,肯定是寻思着报复我呢!”
许大茂也摆出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棒梗,不会吧!陈广妾不是刚下班吗,这时候应该刚进屋吧?”
“大茂,你去找鸡的时候,陈广妾还没回来呢!”
三大爷看着许大茂和棒梗两人。
总觉得他们俩就像是在演戏似的,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很难讲清楚啊,三大爷。”
“我的鸡已经丢了一整天了,我早晨出门走得早。”
“说不定就是陈广妾一大早见我不在家,偷偷把我家鸡拿走了。”
“三大爷,您可一定要主持公道,真相自在人心。”
“是不是陈广妾干的,咱们就用事实来说话,到时候您一看就明白了。”
“棒梗,你帮我把一大爷叫过来,我去叫二大爷。”
“我们这就包围陈广妾家门口,非要把那只鸡找出来不可。”
许大茂心里打着诬陷陈广妾的小算盘,行动自然也不慢。
几乎是陈广妾刚迈进自家门槛。
许大茂就已经急匆匆地把院子里面的三位大爷请了过来。
而且还带了一群看热闹的人,气势汹汹地朝着陈广妾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