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
许大茂打死都不信,陈广妾的屋子里居然没有鸡。
但他确实已经找了个底朝天,哪儿都没有鸡的踪迹。
“许大茂,大伙儿都在看着呢!”
“你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可得讲信用,输得起才行!”
“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棒梗!你小子竟敢跟我玩心眼!”
屋内,许大茂愤怒地瞪了棒梗一眼。
“棒梗,你给我实话实说。”
“那只老母鸡你是不是根本就没丢到陈广妾屋里,而是带回你自己家藏着了?”
棒梗站在许大茂的房间中,满脸写满了委屈。
“大茂叔,您误会我了,我真的没那么做,我是严格按照您的指示行事的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不会是想告诉我,陈广妾会变魔术。”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把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给藏起来了吧?”
“你这个小兔崽子……唉……”
许大茂气得把手举了起来,但最终还是轻轻地落下。
然后换上了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
“棒梗,你明白叔为啥生那么大的气吗?”
“叔生气的根本不是因为你弄坏了一只鸡。”
“更不在乎那二十块粮票和两瓶京城的二锅头酒!”
“做人要有尊严,就像树要有皮一样!”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发出啪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