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你别跟我这套!”
贾张氏一边伸出手指指点着他,一边破口大骂。
“你还算是个教书匠呢!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老嫂子,我哪里不安好心了?我招你惹你了?”
“那你告诉我,我家贾东旭才走了几天。”
“你们这就高高兴兴地操办喜事,这还不叫幸灾乐祸是什么?”
闫埠贵险些被气得一口气吐出一口老血。
“老嫂子,我家这日子可是早就选好的吉日。”
“难道因为你家儿子走了,我儿子就不能结婚了吗?”
“你说这话有道理吗?”
“我就是要不讲道理,你能怎么样!”
贾张氏满脸愤怒,火冒三丈。
“我说这俩事怎么扯一块儿啦这!”
就连平时不太管闲事的傻柱都觉得看不下去了。
陈广妾坐在自家屋内,朝大门外随意一瞧,不由得大吃一惊。
原来这贾张氏是带着预谋来的。
“三大爷,大事不妙!快把门关上!”
闫埠贵一听陈广妾的大声疾呼。
赶忙想跑上前去关门,可已经来不及了。
就见贾张氏冷哼一声,从花架下拿出一只盆来。
盆里满满当当的是黄汤,直朝着闫埠贵泼去。
“你!你!你!我要报警!”
闫埠贵一头栽进了大粪里,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得了得了,老爷子,她刚刚没了儿子也够可怜的,咱们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吧。”
三大妈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好不容易把三大爷给劝住。
此时地上、墙上,到处都是粪水。
连桌上的菜肴也不知有没有被溅到。
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场喜宴。
就这么被她一闹腾,弄得大家都不欢而散。
听见三大爷说要报警,贾张氏顿时吓得拎起盆。
踏着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