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的目光此刻都聚焦在他身上。
陈凡甚至隐隐听到细微的议论声。
“他会做这题吗？”
“应该不会吧！这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
“那可不一定，他可是个不良分子。”
“平常没有国王的命令，他说不定也能做出这种事来！”
“啪啪啪”，老师再度敲击桌子，“安静！现在正在上课！”
说罢，又用教鞭指着站起来的男生说道：
“李俊！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上来，你昨晚的功课没做吗？这题就在作业里！而且昨天才讲过，你们都高三了，都十八岁了，能不能懂事点？这可是基础中的基础啊……”
老师滔滔不绝地数落着，这般唠叨，连陈凡听了都觉得厌烦。
这种久违的学生时代的感觉再度涌上心头，虽说厌烦，可班级里的这种氛围，又让他莫名感到欣喜。
这就是问思所说的，让我找寻的东西吗？学生时代的自己？
那个厌恶老师、厌恶世界的自己？但这怎么能成为动力呢？
“老师！”李俊抬起头，原来他刚才身体的颤抖，并非因回答不出问题、害怕被老师责骂，而是因为兴奋！
李俊笑着说道：“老师什么的，还是去死好了！”
老师什么的还是去死好了！？
这不正是陈凡之前在教室考试游戏中，内心闪过的想法吗？
那时仅仅是个念头，这家伙却直接说了出来。以陈凡如今经历过诸多内部游戏后的状态，说出这话倒也不难。
可学生时代的陈凡，真的能当着老师的面，说出这样的话吗？
“你说什么！？李俊你跟我出来，去教导处！”老师气得脸都变成了酱紫色。
李俊面带微笑，跟着老师走出了教室。
叮咚，
滴滴
滋滋
各种短信提示音此起彼伏。
陈凡感觉自己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全班同学竟同时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