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生明白田广只是暂且隐忍,终有一天会再造反。”
刘盈叹气道:“在齐地的那些日子,看似郦生与田广每日饮酒作乐,实则他也在观察田广的狼子野心。”
“正是如此,我师父进攻田广,他才选择慷慨就义,让齐地彻底归我大汉所有。”
郦商紧皱眉头,其实心中已经承认了刘盈所说。
以兄长郦食其的三寸不烂之舌,想要活命其实非常简单。
田广当时就不敢杀他,这才给了台阶,让郦食其去说服韩信。
“郦生,是与我父脾气最相投的谋士。”
“唯有他死,才能让朝廷与田广再无和谈可能。”
刘盈语气平静,却充满了对郦食其的钦佩。
士为知己者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愿意以身做饵,让朝廷能够名正言顺地覆灭田广。
当然,其中也有韩信贪功的原因,但郦食其却顺势而为。
这功劳交给你韩信,将齐地纳入汉家吧!
郦商久久不能释怀,整个人仿佛丢了魂一样,尤其是知道兄长郦食其求死的真相。
“我记得,郦生之子郦疥的战功,并不足以封侯。”
“哪怕是阿父念在旧情,依旧被很多人反对。”
“不知曲周侯可想起,是谁人最后力排众议,让郦疥封侯?”
刘盈此言作罢,郦商抬眼看向韩信,目光颇为复杂。
当日保奏郦疥封侯的人,便是齐王韩信。
身处齐王的位置,一举一动能让文武百官忌惮。
皇帝与齐王都发话了,他们心中即便不满,也只能忍下来。
否则郦疥无法封侯,这爵位就会落在其他人头上。
“我师父帮忙劝说,郦生的后人也能够世袭爵位,恩荫后代。”
刘盈之言句句属实,韩信的确是后悔了,只是他的骄傲,让他无法说出口。
“师父,您倒是说句话啊!平时骂我的时候,怎么一个顶俩,现在哑巴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