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杨素英和李成阳的神色越来越不好。
甚至越来越暗淡，仿佛有心事般。
“爸，妈，小慧怎么了？”
李牧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就连那温柔的笑容，也僵在脸上。
就在李牧询问的时候，院子外传来女子清脆的脚步声，很快，小破门被打开，一个纤瘦的人影，出现在院子门口。
李牧扭头看去，当看到是自己的妹妹李慧慧的时候，立马站起，刚要冲出去，脚步立马顿住。
眼底的不解，此刻化作震惊。
李慧慧看到李牧，满脸震惊和怀疑。
“哥哥…你…你回来了？”
李牧……
他一脸不可置信。
在他的记忆里，妹妹总是充满笑容，一脸欢喜的表情。
她很善良，也很懂事，她身边有许多朋友，能温暖众人，包括他。
就连他在最低谷的时候，都是因为妹妹的笑容，挺了过来。
可如今…妹妹竟然腿瘸了。
身体干干瘪瘪的，就连原本温柔的笑容，也消失了。
只有悲哀、痛苦。
“不，妹妹，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的腿。”
听到李牧的声音，李慧慧没有回答，而是一脸欢喜，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哥哥，您，终于，回来了吗？”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李牧冲上前，紧紧抱住自己的妹妹，声音带着兴奋和痛苦。
李慧慧更是“呜呜呜”哭了起来，声音颤抖不已，仿佛要哭尽这几年的苦楚和无奈。
李牧稍微好一点，但也是眼睛通红，双手颤抖。
“慧慧，我回来了啊，你的腿，你的腿到底怎么了？”
这话一落，原本哭泣的李慧慧，瞬间推开李牧，她踉跄了几步，可还是稳住身形，一脸恨意地看向李牧。
她怒吼道，仿佛用全部力气怒吼道：“我没有你这个哥哥！我们家里没有你！你不是我哥哥！你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