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通使已久,一般不会轻启战端。”
王扬笑了笑。
陈青珊又道:“我爹也说,如果真要开战,北虏打不过我们。”
“你爹和他们打过吗?”
“那倒没有。”
王扬心想:你爹是京城禁军,兵源器械都是最好的,又不曾与北人交战。换做真正镇守边关的将领,就未必像你爹那么有信心了。
他也没有细说,只是道:“对于敌手来说,宁肯重视,也不要轻视。”
陈青珊点点头。
王扬又说:“以后遇到宴会这种情况,你下去吃饭就好,不用一直站着。”
陈青珊认真说道:“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护卫,就要尽做护卫的职责。”
“但——”
陈青珊眼眸清幽如深潭:“我希望你在办答应我的事时,也能像我这样用心。”第2/2页)
“儿子告退!”
庾于陵见好就收,赶紧溜走。
......
“你盯着我干什么?”
牛车内,略有醉意的王扬被陈青珊盯得有些不自在。
“你到底是什么人?”陈青珊问。
王扬看着陈青珊清冷如玉的脸,笑道:“我是你主人啊。”
嗡!
剑音铮鸣!
长剑倒着滑出剑鞘,剑柄剑身从王扬耳旁快速掠过,撞到车厢壁上,打出梆的一声闷响,把王扬吓了一跳。
“你干嘛!你是我护卫,我是你主人,有问题吗?!”
总不能南北朝时“主人”一词就已经“污名化”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王扬理直气壮地向陈青珊发出质问。
陈青珊清清冷冷地收回剑:“没问题,但你笑得太轻浮。”
轻浮就轻浮,反正你别再问我是谁就行。
“你懂兵略?”陈青珊忽然问道。
“纸上谈兵,叫什么懂兵略?对了,你是将门之女,你才叫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