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如果自己这么干了,那自己就真成傻子了!
巴东王绝对不会问罪两人!尤其在这种时刻,恐怕连惩罚都不会有。
最多也就是斥责一番,轻拿轻放,可自己就与两将结了大仇,说不定就此埋下亡身的祸患。所以他只能就事论事,不敢指明两将力主交易,乃由私心。
其实也不用郭文远说,巴东王早就知道两员大将借蛮路谋利,两将也很知趣,每回交易,都多有上贡,巴东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行事一向如此,手下贪点财没什么,只要做得不太过分,他就不怎么放在心上,只要不坑他的钱就好。
郭文远此时见冯、刘两人一唱一和地表忠心,心中虽气,却不敢再争。但陶睿是荆州议曹从事史,论官阶比冯、刘高,论身份他是寻阳陶氏,此时虽然衰落,搭不上正经士族的“牛后”,但再衰落,也是寒门中的“鸡首”,不怕得罪两人,站起身,沉声道:
“昔者,樊哙阿吕后言:‘愿得十万众,横行匈奴中。’季布说‘樊哙可斩’!今天刘、冯唱大言,下官以为,与樊哙似!”
两将瞬间炸了锅!
“陶大人此言,莫非认为本将在面欺?”
“咋的,陶大人还想让王爷杀了咱!”
“......”
“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不要做意气争。”巴东王打了个手势,止住争吵的几人,“现在本王问的是应该如何应对台使,其他的不必说那么远。”
然后问孔长瑜道:
“孔先生的意见呢?”
孔长瑜主意早定,站起道:
“下官以为,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不能因噎废食,耽误戎事。甲兵乃荆州第一要务,不可轻废......”
冯、刘二将闻此俱喜,郭文远则听得皱眉,但听孔长瑜话风一转:
“不过郭老弟说得也有道理。应对台使,当策万全,不可侥幸。所以下官建议,抢在台使到荆之前,完成交易!这笔交易做完,即偃旗息鼓,暂闭蛮路,等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