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使一死,王爷为抢回符节仪仗与台使遗体,义愤之下,率军深入,与蛮激战!身先士卒,遭蛮暗算,身被十余创,死战不退!带伤追剿残敌,远至密林深谷,连续三昼夜,全歼蛮兵!
是时朝野都传王爷忠勇,谁来追责?且当此蛮乱之时,荆州更不能乱!所以王爷不但无过,反而有功!最坏也是个戴罪立功,小惩大诫,绝对不可能重责!”
陈启铭立即道:“那也不可!台使被杀,何等大事?!朝廷岂会不派人案验?”
李敬轩嘴角浮笑:
“案验?若无战事,自然案验。可大战一起,平乱为首,查案反倒不再重要。等王爷统兵在外,征剿蛮祸,朝廷就更不会派人赴荆查案,祸乱军心。即便真要查,那也是在平蛮之后的事,不过那时候王爷平蛮立功,谁还来翻旧案?就算要来翻,也早时过境迁,还能查出什么来?到时王爷兵强马壮,大权在握,任他们去翻,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即便翻出,我们应变的胜算,也会比现在大很多。
再说平蛮哪有那么容易?东面打打,西面打打,只要想打,那总有的打。是大打是小打,那就要看到时候的需要了......”
这番话并没有说服陈启铭,他皱着眉,连连摇头:
“不妥不妥,还是不妥。刺杀台使,罪同谋逆......”
李敬轩“哈”了一声:
“交通蛮部,市易甲仗,暗蓄钱粮,秘募私兵,这么多罪名若是都扣下来,和谋逆有什么不同吗?这么多大罪都犯了,杀个台使算什么?”
郭文远马上道:
“这不一样!这些事都限于荆州,只要我们做得够隐秘,便不会引人注意!就好比现在,若非国公子被劫,岂能引来台使?
但台使一死,必定震动朝廷!且自太祖皇帝始,我朝尚未有杀台使之事!天子会怎么做?朝廷会作何反应,谁也说不准......”
李敬轩扬手打断道:
“根本不需要说准!只要我们挑起蛮乱,战事一起,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