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扬看向王揖,一脸乖巧。
王泰也看向王揖,一脸懵比。
王揖笑道:
“是按分宗前论,还是按分宗后论,你们俩个定,我无可无不可。”说完就开始干饭。
王泰看着王揖,疑惑问:
“这怎么又出来个分宗呢?之前也没提过啊!”
王揖专注地饮酒吃菜,也不应答,彷佛根本不知道王泰问的是他。
王泰只好看向王扬,语气微嘲:
“之颜呐,你之前拜族叔的时候,可没说什么分宗前后的事儿。”
王扬眨眨眼:
“我说了的。阿兄不记得了?”
王泰摆出长辈的架子,轻飘飘的一笑:
“没有的事儿。”
王扬认真说:
“第一次见面时就说了,无前也听到了,阿兄你一问无前就明白了。”
王泰眉间闪过一抹隐怒,手掌攥紧,然后松开,笑道:
“那我兴许是忘了......”
王扬重新举杯,先向王揖:
“族叔!”
王揖持觞,热情回应:
“贤侄!”
王扬再转向王泰:
“阿兄!”
小畜生!
王泰扯出个笑脸:
“阿......阿弟!”
小畜生!!
王扬动情说道:
“我这一脉,家世早衰,人丁零落,虽有琅琊之姓,而无鼎食之资。初至荆州之时,身无长物,形影相吊,举目四望,唯余一人,茫茫然如坠雾海。幸蒙二位尊长不弃,时加照拂。每忆及此,未尝不临风流涕......”
王泰嘴角一抖,瞄向王揖。
王揖撂下酒杯,感慨道:
“剑出昆吾,必千锤以成器;玉生荆岫,终百琢而呈章!贤侄虽际有坎坷,然能养成如此才气,实乃家族之幸!族叔心中甚慰!但这杯酒,族叔不能饮。族叔惭愧呀!”
王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