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势使一记封手穿喉击去。
棠溪昭眸色猛地一惊,越身避过这一招。
借力打力再加上一击毙命的封手穿喉,李持安根本没想给他半点活命之机会。
韩晚浓只见院墙中的黑影交缠翻动,腿脚来来往往,你攻我防,速度快得惊人,不知道哪个是李二哥,哪个又是燕辞归。
棠溪昭见李持安又想故技重施,正欲躲避,却被李持安一招后搂手锁住,还没反应过来时,李持安的一招大推掌朝他击来。
李持安带着颤声小声道:“燕兄,束手就擒吧。”
大推掌击中棠溪昭的胸膛,棠溪昭飞向身后的房屋。
不甚明朗的灯火下,棠溪昭看清李持安微红的眼眸,有悲凄、恼怒。
李持安原先不知道他是燕辞归?
他现在才知道他棠溪昭是燕辞归,少女失踪案的谋划人未遮山。
让他们两个亲如兄弟的朋友自相残杀,是那女人干的?
“砰!”
一声撞门响,大门被飞来的棠溪昭撞破,门扇断成两节,棠溪昭因此重重摔在地上,嘴角流下一抹殷红的血。
屋内躲着的纪晏书听得到破门的响声,不由得一惊。
抬眸间,撞上棠溪昭的双目,那双目满是怒气冲冲,那目光如夜空中击下的闪电般凌厉骇人,她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纪晏书想跑,却被眼疾手快的棠溪昭擒住,一把将她拖拽站直,虎口锁住她的脖子。
这狂荡妇人竟然不惜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利用李持安、夏司使、探事司的一干人来设计害他。
一开始的酒生意,紧接着的玉佩下钩,后来的看戏下饵,现在的以自己为饵料,以他最真珍视的亲情为经,李持安的不知情为纬,一步一步织下罗网,诱他来投,让他们称兄道弟的两个人自相残杀。
棠溪昭扯下黑面巾,垂首龇牙一笑,“纪娘子,真是好算计啊,不止我被你计算了,你的官人也被你算计了。”
“你这真真是一石二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