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许他靠近。
“羡娘畏惧男子靠近,纪娘子,你看着羡娘,别让她自伤,那无耻恶棍我来料理。”
微生珩关上门,走到屋外头,抄起根棍子就走向院外。
纪晏书轻声哄着,“羡娘姐姐,不怕,不怕啊!”
“坏人被打跑了,我们不怕,不怕好不好。”
纪晏书缓缓靠近羡娘,轻轻拉着她的袖子,而后握住她的手。
羡娘的指甲缝里满是黑黑的泥垢,有两只指甲啃咬得只剩半块,手腕处布满陈旧的咬痕。
微生珩说,羡娘有清醒过来的时候。
羡娘清醒时,想到自己所遭遇的,是不是痛苦难当?
越清醒,就越痛苦,越痛苦,就越糊涂,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父母亲人,家在哪里。
即便是忘了,羡娘还倾尽全力让她跑。
羡娘想救她呀!
想到这里,纪晏书不由得心疼。
羡娘安静下来,愣愣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并不抗拒。
纪晏书伸出手,将羡娘半抱住,手轻轻地拍着羡娘的后脑。
羡娘无神的眼睛忽然一闪,盈盈泪眼望出窗外,不知是望仙乡,还是望家乡?
她的不由自觉地紧紧抓住那抱她女子的衣角。
这片衣角是她的浮木啊!
纪晏书一下一下轻抚着羡娘的后背,歌若杜鹃声切。
“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
……
葛青水骂咧咧道:“你们放不放我嫂子?要是不放,衙门一告,青天老爷请你吃杖子,受桚刑。”
“好啊,就依大姐说的,今日就去梵拟县衙门告一告,辩一辩。”
纪晏书趾高气扬地走出来,“你们抢人为妇,虐待殴打,我倒要看看县令帮着你们,还是帮着我们。”
葛青水骂道:“你这女子好没道理可讲,羡娘我是嫂子,被你掠走关着,竟还说我嫂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