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就凭你?”一个满脸横肉、浑身散发着匪气的囚犯大笑起来,“简直是痴人说梦,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其他囚犯也跟着哄笑。秦长安面色平静,心中却暗自叹气:“这些人深陷囹圄,早已没了志向,又怎会懂得我的抱负。”他不卑不亢地回应:“人若无志,与蝼蚁何异?哪怕被人嘲笑,我也绝不放弃。”这番话,让原本哄笑的囚犯们渐渐安静下来,有人眼中甚至露出一丝敬佩。
秦长安顿了顿,神情变得哀伤:“可惜,怀才不遇,我四处漂泊。看着国家动荡,大宋国都陷落,大明在萨尔浒平原惨败,我痛心疾首啊!”说着,他踱步到牢栏边,抬头望向那狭小的通风口,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外面的山河破碎。
他深吸一口气,激昂地吟诵起自创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声音在黑牢中回荡,充满力量。囚犯们都被这气势震撼,原本嘈杂的黑牢瞬间安静,所有人都沉浸在秦长安营造的悲愤与豪情之中。
在暗室里,邀月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高挑,面容绝美却冷若冰霜,宛如寒夜中的一轮孤月,周身散发着让人不敢靠近的气息。她听到秦长安的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心中不禁思忖:“这书生,竟有如此气魄与才情,实在罕见。”
怜星站在一旁,身着淡粉色衣衫,眉眼间透着灵动,却又隐隐有着几分与邀月相似的冷意。她咬着下唇,心中五味杂陈,既对邀月心怀恨意,又不得不承认秦长安的出众。“哼,不过是个落魄书生,装腔作势罢了。”她小声嘀咕,可眼中却也有着一丝别样的光彩。
邀月目光仍盯着牢中的秦长安,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好奇,对怜星道:“去问问,这首词叫什么。”怜星虽满心不情愿,但还是走出暗室,来到牢前,看着秦长安,语气不善地问:“喂,你这首词,叫什么名字?”
秦长安转过身,白袍随风轻轻飘动,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神色间带着几分骄傲:“此乃《满江红》!”这一瞬间